另一边,陈傅升也在山洞内度过了艰难的三天。终于,他也被抬出了山洞,放到了洞外的一张坐轿上。这张坐轿正是之前抬殷淑清下山时用过的,被圆方特意借来。
蒙山鸣、殷淑清、罗安三人早已在山下等候多时。当他们看到一身血壳包裹的陈傅升被抬过时,都惊得说不出话来。殷淑清更是吓得捂住了嘴巴,愣在原地。
陈傅升被抬回了他幽静的小庭院内。在这里,圆方施展法术震掉了他体表的血壳。经过一番清理后,陈傅升终于露出了他疲惫但坚定的面容。
陈傅升舒舒服服地泡进了提前烧好的热水澡里,赵天罡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洗身子,生怕弄疼了他。这几天的休养,陈傅升的精神头明显好了很多,终于能自己慢慢溜达了,走起路来还显得挺自在。
赵天罡就像个贴身保镖,几乎一步不离地跟着陈傅升,圆方则成了跑腿的小弟,被使唤得团团转。
第二天一大早,陈傅升哭笑不得地坐在了梳妆台前,殷淑清正细心地为他梳理头发。她坚持要把陈傅升当病号照顾,陈傅升想拒绝又不好意思开口太直接,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。
接下来的日子,对陈傅升来说真是难得的清闲。修炼先放一边,他现在需要休息。每天就是散散步,在木匠为他特制的躺椅上打个盹,偶尔研究研究那面神秘的铜镜。
阳光明媚,陈傅升躺在躺椅上享受着日光浴,悠闲自得。而圆方则在一旁的石磨旁唉声叹气地磨着黄豆,他不知道赵天罡从哪儿弄来的这些黄豆,说是要做什么好吃的。陈傅升随口提了几句建议,还从邻居家借来了石磨,让圆方把黄豆泡了磨成浆。
另一边,赵天罡在陈傅升的指导下,又从别人家弄来了一坛粗盐,开始洗盐。这一洗,竟然洗出了一堆黑乎乎的液体,圆方在一旁看得是一头雾水,不知道这究竟是要干啥。
陈傅升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,看到圆方那副苦恼的样子,笑着打趣道:“老熊啊,你别在那儿唉声叹气的了。你不是吃素的吗?等会儿做好了,你还得感谢大壮呢!”说完,他指了指正忙着磨黄豆的圆方。
等两边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,陈傅升终于从躺椅上起身,准备看看赵天罡和圆方到底能捣鼓出什么好吃的来。
三人拎着东西进了厨房,开始忙活起来。磨好的黄豆浆先是倒进锅里煮,然后又用纱巾过滤掉渣滓。轮到陈傅升上场了,他亲自把那黑乎乎的液体倒进锅里一搅和,不一会儿,锅里就冒出了白乎乎、嫩滑滑的东西,看得圆方眼睛直发亮,一眨不眨的。
接着,他们用纱巾在竹子做的笼屉里铺好,把那白乎乎的东西倒进去,再包上纱巾,压上一块洗干净的石头。陈傅升做完这些,洗了洗手,转头对赵天罡说:“一刻钟后就好了,你学会了吗?”
赵天罡点了点头,看着那被压着的“豆腐”,眼里竟闪过一丝温柔,“嗯,学会了,挺简单的嘛。”
锅里还剩了点没用完的白嫩东西,赵天罡盛了一碗,加了点糖霜搅了搅,端到陈傅升面前。但陈傅升摆摆手,背着手走到院子里继续晒他的太阳去了。
没过多久,赵天罡也出来了,圆方手里拿着碗,边舔边跟在赵天罡后面,笑嘻嘻地说:“赵爷,咱们再弄点那个吃吧?”
赵天罡摇摇头,“没了,都吃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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