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九明心里也清楚,玄天宗这一手狠啊,满世界说郑成功坏话,还扣了个“欺师灭祖”的大帽子,这帽子一戴,名声就臭了,以后咋见人?关键是这事儿吧,还说不清楚,大家一看弱者受委屈,就容易同情,谁会信玄天宗会没事找郑家麻烦?
更让郑家郁闷的是,他们本想找人去玄天宗算账,结果人家早跑了,空山一座,白跑一趟。郑九明问:“玄天宗那边还是没消息?”刘禄答:“突然消失,不知所踪,还在查呢。”
郑九明心里十分烦恼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最近这世道,感觉哪哪都不对劲,玄天宗不受控制了,殷朝宗也摆脱了朝廷,南州那边的刺杀还失败了……就连行军打仗,骑兵因为步兵拖后腿,快也快不起来,本来一两天能到的地方,硬是磨蹭了好几天。这世道,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。
过了几天行军路,彭若男发现了不对劲。同样是骑马,咱们这边从敌人那儿缴来的战马给伤员用,他们还得小心翼翼生怕扯到伤口。可看看殷朝宗那边,伤员们在马背上自如得很,有的甚至能自己溜达了,根本不需要人扶。
这恢复速度,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啊!彭若男心里明镜似的,伤员早点好,后勤压力小,还能快速补充战斗力,对打仗来说太重要了。
更神奇的是,殷朝宗的亲卫们,之前还怕缝针呢,现在一看自己好得这么快,对那针线活儿是一点不抵触了,反而挺感激。伤好了,心情自然也好了,走路都带风。
战场上的人,谁不敬重能救命的恩人?这些军士们对赵天罡和南山寺的和尚们那叫一个恭敬。晚上扎营时,有个伤兵还特地给圆方大师送来了热乎乎的鸟蛋,说是从鸟窝里掏的,硬要塞给大师,感谢救命之恩。
圆方大师拿着那几颗还烫手的鸟蛋,心里五味杂陈,念叨着:“阿弥陀佛,这哪是谢我啊,简直是让我心里过意不去啊。”
圆方大师看着那鸟蛋,心里犯嘀咕,吃鸟蛋也算是杀生,他实在下不了口,就把蛋分给了其他和尚,让他们拿去给伤员补补身子。和尚们笑着接过了鸟蛋,按吩咐去做了。
圆方大师脸上也挂着笑,最近他们这群和尚可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敬。大伙儿有啥好吃的、好用的,总是先想着他们,这感觉,还真是挺不错的。和尚们私下里也开始觉得,跟着这些打仗的人其实也挺有意思的。圆方大师呢,更是觉得佛祖的教诲没错,开始跟和尚们念叨起了向善、助人的好处。
殷朝宗坐在篝火旁,看着手下兄弟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的,这几天来难得露出了笑脸。“还是清儿有远见,傅爷那疗伤的手法,果然不是盖的。”他夸着殷淑清。
石坤也点头表示赞同,他对战场上的伤患情况那是门儿清。比如说,腿上挨了一刀,深可见骨,正常情况下,没个十天半个月的,谁敢下地?可现在你看看,这才几天功夫,伤员们就能在马上爬来爬去了。他琢磨着:“那些和尚也是刚学的,看来这手法不难,要是傅爷愿意教咱们,那以后战场上救人就方便多了。”
殷朝宗听了,心里也犯嘀咕,毕竟这是人家的传家手艺,哪能说教就教呢?他想了想,转头对殷淑清说:“清儿,要不你找机会探探傅爷的口风?”
“行!”殷淑清爽快地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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