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天色已晚,青山间,新立的坟茔在微风中显得格外寂静。赵天罡在坟地附近徘徊,手里拿着一束用野花扎成的花束,显得格外用心。他走到程刚的墓碑前,将花束轻轻放下,站得笔直,凝视着墓碑上的名字,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...
突然,一阵细微的声响打破了宁静,赵天罡立刻警觉起来,手不自觉地摸向匕首。但当他看清来人是戴着纱帽的殷淑清时,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,手指也缓缓离开了匕首。
殷淑清走到赵天罡身旁,目光落在墓碑前的花束上,轻声道:“在墓碑前献花,这样的场景我还是头一回见。”
赵天罡神情淡漠,淡淡回答:“没什么特别的仪式,只是心意罢了。”
看了看渐暗的天色,殷淑清直截了当地说:“程刚在临终前曾希望赵兄你能留下,但一直未见你明确答复。现在,能不能给他,也给我们一个答复呢?”
赵天罡平静地摇了摇头:“我们道不同,我不可能留下。”
殷淑清追问:“为什么就不能留下呢?”
赵天罡的回答很直接:“因为傅爷不会留下。”
这话让殷淑清有些无奈,她解释道:“傅爷是修士,我们的处境他若留下,定会引来其他修士的排挤。更何况他还与郑家结怨,目标明显,容易遭难。他选择离开,我们理解。但你和我们不同,你留下不会有人刻意为难你,郑家也不会特意注意到你。赵兄,我哥很看重你,我相信他的眼光。我们兄妹现在虽无厚礼相赠,但一片真心实意,真诚邀请你留下。这也是程刚所希望的。”
赵天罡听后,依然坚定:“我明白你们的心意,但你们错看了傅爷。他的修为虽不显山露水,但他的人比修为更重要。你们应该挽留的是他,而不是我。”
殷淑清好奇道:“哦?此话怎讲?”
赵天罡却面无表情地说:“傅爷留,我则留;傅爷走,我必走。”
这番话让殷淑清苦笑不已,感觉自己白费了一番口舌。她叹息道:“那到底要怎样才能让法师留下呢?我对他留下真的没抱什么希望。”
赵天罡淡淡一笑,仿佛看透了一切:“傅爷常说,江湖路远,风雨兼程,一切随缘。”
殷淑清愣了一下,随即心领神会,眼中闪过一丝光芒。她意识到,赵天罡的话里藏着让陈傅升改变主意的关键。她兴奋起来,自言自语道:“看来,得从修行之事入手,才能让傅爷停下脚步啊。”
而另一边,赵天罡在说完那句话后,便匆匆离去,背影显得有几分沉重。他知道,自己今天已经越界了,那些话可能会给陈傅升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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