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兵卒立刻蜂拥而上,对殷朝宗进行了一番粗鲁的搜身,本就破烂的衣服被扯得更加不堪,几乎连屁股都快露了出来。这明显是对殷朝宗的故意羞辱,但他却紧咬牙关,一言不发,站在原地任由摆布。...
石坤在一旁看得暗暗叹息,心想这几年牢狱之灾倒也没白受,殷朝宗确实成熟了许多。若是换作以前,他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动手了。这也让他不禁感慨,福祸相依,或许正是这番经历让他学会了隐忍。
而那马车夫则气得浑身发抖,双眼圆睁,仿佛随时都会爆发。他刚想要有所动作,就被石坤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,轻轻摇头以示不可轻举妄动。
周围的百姓听闻是权贵受辱,又听说殷朝宗曾打死良民,大多不明真相,只凭片面之词便对他产生了厌恶之情。他们围在一旁看热闹,有的甚至幸灾乐祸,鼓掌叫好。
城楼上,一位幕后策划者冷眼旁观这一切,只觉得这些百姓愚昧可笑。然而,他却未曾深思,为何这些百姓会对权贵如此深恶痛绝,恨不得将他们除之而后快。
与此同时,两扇窗户前各站着一人,他们通过窗缝静静地观察着下面的动静。其中一人是廷尉郑九明,而另一位则是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,他面容白皙,没有胡须,两鬓斑白,发髻用一根碧玉发簪束起,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,一尘不染。他有着鹰钩鼻,神态平静而目光沉冷,身穿一袭黑色裹肩披风,自有一股不凡的气质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
郑九明身旁的那位,名叫尕淼水,名字听起来有些奇特,但他可是宫中的老宦官,从小陪着皇帝长大的,地位非同小可,宫人们都尊称他为“水公公”。
“这么做,真的能奏效吗?”郑九明转头向尕淼水问道。
尕淼水平静地回答:“就是要让他受点羞辱,心里惦记着,这样他才会早点亮出殷仲伯的那张底牌。”
郑九明听后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经过一番折腾,城门终于放行。殷朝宗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,几乎遮不住身子,他重新钻进了马车,马夫再次驾车启程。
可刚一出城门,就有个家伙从城里追了出来,指着马车大喊大叫:“官爷,快拦住他!那马车是我的,有人偷了我的马车!”
就像是事先排练好的一样,城外的官兵迅速行动,再次将马车团团围住。
那个大喊大叫的人冲到马车前,一把扯住缰绳,哭天抢地地说:“官爷,这是我的马车啊,求您为我做主!”
之前刁难殷朝宗的那个守将也带着人赶了过来,大声喝道:“都给我下车!”
坐在车里的殷朝宗冷笑了一声,说道:“看来本王现在连坐车的资格都没有了?是想让本王走着去封地吗?陶信,吹号!”陶信正是外面驾车的马夫。
“王爷,请稍安勿躁!”石坤连忙劝阻,并向殷朝宗拱手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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