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朝宗朝马夫轻轻点了点头,然后微笑着对石坤说:“有劳石先生亲自来接我。”...
石坤看着眼前这位曾经尊贵无比的王爷,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的目光落在殷朝宗手腕和脚腕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上,那里已经磨烂化脓,散发着阵阵恶臭。再看他那形销骨立的样子,石坤可以想象这些年他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。
他嘴唇颤抖了一下,终于忍不住偏过头去,对马夫喊道:“快扶王爷上车!”马夫立刻上前,与石坤一起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殷朝宗,将他扶上了马车。
“不用扶,我自己能行!”殷朝宗摆摆手,拒绝了帮助,自己一步步走到马车旁,艰难地爬了上去。石坤紧随其后,钻进了马车。
马车缓缓驶离京城的大街小巷,而天牢内,一只信鸽腾空而起,迅速消失在蓝天白云之中。
车内,石坤仔细检查着殷朝宗的伤势,眉头紧锁。他收起手,轻声说:“等找个清静的地方,再好好给王爷处理伤口,沐浴疗伤。”
殷朝宗却摆摆手,不以为意地说:“这点伤,不算什么。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,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。”说着,他掀开窗帘,往外看了一眼,随即发现这并不是回王府的路。
“哦,对了,陛下有旨意,王爷您不能留在京城,得立刻前往苍庐县的封地。”石坤解释道。
殷朝宗轻轻放下窗帘,点了点头,似乎早已料到。他回过身,目光深邃地问:“父王的死因,查清楚了吗?”
石坤无奈地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这事儿太蹊跷了,到现在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。虽然我们都怀疑是宫里那位,但就是没有确凿的证据。”
殷朝宗沉默了一会儿,又问道:“清儿呢?她怎么样?父王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,我们几兄弟都答应过要好好保护她。”
石坤叹了口气,回答道:“清儿小姐还好,她叫殷淑清,是您唯一的妹妹。您还有两个哥哥,但大哥战死沙场,二哥也随父王去了。现在家里就剩下你们兄妹俩相依为命了。至于您自己,三年前因为那件事情,被人设计陷害,不仅失去了亲王爵位的世袭权,还被贬为郡王,关在天牢里这么多年,连探监都不被允许。”
石坤宽慰道:“王爷请放心,郡主现在藏身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,等咱们安顿好了,您就能见到她了。”
殷朝宗微微点头,似乎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,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,疑惑地问:“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,我在天牢里的时候,总有人逼问我父王手上那十万‘鸦将’的下落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先生您知道吗?”
石坤叹了口气,解释道:“这事儿其实是我暗中安排的,没想到反而让王爷您受了不少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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