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,吉日已到,陈傅升这个上辈子连婚都没结过的家伙,这辈子竟然提前体验了一把做新郎的滋味,而且新娘还是水嫩嫩的凌初颜,简直羡煞旁人。桃花源里挂满了大红灯笼,桃花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艳,但在山崖上随风摇曳的样子,又让人觉得有几分凄美。...
虽然桃花源布置得喜庆洋洋,但玄天宗并没有大肆操办这场婚事。连个像样的喜宴都没有,更别说给其他修行门派发喜帖了。只有一群内门弟子简单地露了个面,而郑旦则混在其中,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一身红妆、披着红盖头的凌初颜和陈傅升拜堂成亲。他心中的妒火简直要喷薄而出,但周围的人都在不动声色地防备着他,一旦他有什么异常举动,就会立刻被制住。
“送入洞房啦!”司仪一声响亮的吆喝,把一对新人送进了他们的新房。宾客们象征性地喝了两口喜酒,就纷纷散了场,有的摇头叹息,有的暗自偷笑,各怀心思。特别是看到郑旦那张黑得像锅底的脸,不少人心里在偷着乐,谁不知道他对凌初颜的心思呢?这回可好,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把他的好事给搅黄了,自然有人偷着乐。
洞房里头,陈傅升和凌初颜并排坐在榻上,俩人就这么盯着那对烧得正旺的红烛发呆。喝了交杯酒,红盖头一掀,引礼的女弟子识趣地退了出去,把空间留给了这对新人。陈傅升时不时瞟一眼身边美艳动人的新娘子,心里头非常别扭,完全摸不透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,只能保持着警惕,生怕有啥不对劲。
凌初颜呢,就跟个木头人似的,一动不动,脸上平静得跟湖水一样。两人就这么干坐着,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,手都没正经碰过一下。门外传来敲门声,是叫早的,凌初颜这才起身,留下一句“宗门有事,我先走了”,就走了。
陈傅升愣了愣,应了一声,然后倒头就睡,一觉睡到了傍晚。醒来后,他走出房间,看到院子里那些张灯结彩的灯笼和红绸,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刺眼,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不真实的梦。
走到大门口,正好看见巴图在桃花树下给灯笼点火,点完外面的,又默不作声地进了院子继续点里面的。陈傅升穿着那身大红袍,站在桃花树下,望着对面山崖上逐渐亮起的玄天宗灯火,心里五味杂陈。
夜幕降临,花瓣随风轻轻洒落在陈傅升的肩头,仿佛也在诉说着寂寞。自从大婚那日匆匆一瞥后,凌初颜就像是这桃花林中的幻影,只有每年春节时分,才会现身与他共餐,随后又匆匆离去,各自安歇,连夜晚都不曾共度。
这里的日子,对陈傅升而言,就是安静、安宁,却也难掩孤寂。林天彬在时,还能偶尔聊上几句,但巴图那家伙,除了闷还是闷,长相也不讨喜。不过,巴图有个爱好,那就是喝酒,每次喝醉了,陈傅升就能趁机套点话,偶尔还能听到些有用的信息。
最让人吃惊的是,从巴图那里得知,凌初颜在大婚没多久后,竟然成了玄天宗的掌门!这下好了,自己莫名其妙成了掌门夫人的夫君,还被变相地软禁了起来。陈傅升心里非常纳闷,玄天宗这到底是要闹哪样?可惜,没人给他答案,一切都显得那么扑朔迷离。
时间如白驹过隙,又是一年春好处。那棵似乎永远盛开、绚烂如火的桃花树下,站着一个挺拔的青年,此人正是陈傅升。岁月流转,五年光阴已将他从青涩少年磨砺成了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。换做旁人,这样的日子怕是要憋出病来,但陈傅升却凭借着前世的修养和今生的坚韧,硬生生地将这份孤寂化作了闭关修炼的动力,内心清静,修为也日渐精进。
到了这步田地,陈傅升并不急躁。他坚信,总有一天能凭自己的本事离开这里。尽管玄天宗没给他多少修炼资源,但他有传法护身符这张王牌!目前,他只炼化了四道护身符的力量,修为就已经飙到了炼气巅峰,这速度可不一般。
并且,随着修为提升,炼化护身符的速度只会越来越快,这就是他的秘密武器!修炼路上,炼气、筑基、金丹、元婴,后面那些传说中的境界先不提。就说现在,从巴图那儿听来的小道消息,元婴高手那是凤毛麟角,金丹的也都是大佬级别的。玄天宗里,也就三位长老达到了金丹,其中两个还英年早逝了,剩下的跟那两位一个辈分的,大多还在筑基晃悠呢。掌门凌初颜去年才在三位长老的帮助下,勉强筑了基,其他弟子更是连炼气都没玩溜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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