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你老师还写过诗呢?说来听听。”郑旦似乎来了点兴趣。...
陈傅升赶紧跑回桃花堂,跪坐在书案前,研墨铺纸,提笔就写。他这一手小篆字,写得还真有几分模样,连郑旦都夸了一句。
郑旦站在旁边,慢悠悠地读着陈傅升写的诗:“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’……”刚读到这儿,他眼睛就亮了,显然是被这诗句打动了。虽然他自己可能写不出这样的好诗,但鉴赏能力还是有的,好坏还是能分清的。
陈傅升刚放下笔,郑旦就急不可耐地抽走了纸,边吹干墨迹边继续念:“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依旧,知否,知否?应是绿肥红瘦。”
“哎呀,这诗句真是绝了!”他反复品味着最后一句,满脸陶醉,仿佛这词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。
陈傅升憋着笑,站起身来,故意装傻:“这诗很好吗?”
郑旦连连点头,眼睛还盯着那字不放,突然抬头疑惑地问:“海棠是啥花?我咋没听过呢?”
陈傅升心里吐槽,这地方连牛郎织女都不知道,海棠自然也不认识,就随口说:“我老师写的,我也不知道海棠长啥样。”
郑旦一想也是,就朝旁边的林天彬使了个眼色,把林天彬给打发走了。
屋里就剩下他们俩人,郑旦笑眯眯地对陈傅升说:“你老师经常写这种诗词吗?”
陈傅升心里乐开了花,表面却不动声色地点点头:“差不多吧。”
郑旦一听这话,眼睛瞪得老大:“什么叫差不多?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,说清楚点!”
陈傅升指了指郑旦手里的纸,意思不是很明显吗?
郑旦立刻换上一副热络的表情:“小师弟啊,你把你老师写的所有诗词都写出来给我鉴赏鉴赏,怎么样?”
陈傅升故作难色:“师父临终前嘱咐我,到玄天宗要专心修炼,不是来搞这些的。”
郑旦一听这话,有点恨铁不成钢:“修炼嘛,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,写点诗词能耽误多少时间?”
陈傅升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:“可我现在想不起来了。”
郑旦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,最后只能无奈地说:“行吧,你慢慢想,想到了就写下来给我看。”说着,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卷了起来,宝贝似的收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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