哐！……
轰轰轰……
吼吼吼……
巨大的声响轰然响起。
血腥味突然浓得呛人。
楚言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地上扭曲变形，暗红色经络般的纹路顺着裤腿向上蔓延。
他攥紧口袋里半块玉佩——这是姐姐失踪前留给他的最后物件。
"火灾是…"喉咙突然被无形力量扼住，玉佩表面浮现血字：【先在五楼产房找产检档案】
整栋楼在尖啸中翻转，瓷砖变成灌满福尔马林溶液的标本池。楚言跌进冰冷的液体前，最后看见段医生撕裂嘴角露出獠牙："说谎的孩子要接受惩罚呦。”
楚言在福尔马林池底睁开眼时，发现太阳穴上贴着环形电极。漂浮的胎盘组织擦过面颊，培养液标签上潦草地写着"Maternal sample No.07"。他抓住头顶悬浮的氧气软管，瞥见池壁布满婴儿手掌大小的抓痕。
水面忽然出现漩涡，某张肿胀的人脸从深处急速上浮。粘着胎膜的十指扣住他的脚踝，楚言在挣扎间摸到对方腹腔里的不锈钢环——那正是当年姐姐失踪案现场发现的节育器型号。
“卡啦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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